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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欣賞你,但與法輪功無關」 — Jennifer’s World
昨天一位朋友對我說,他欣賞我,願意做我的好朋友,但這與我的信仰無關。
今早起來,我突然很想對他說,你所欣賞到的今天的我,正是我的信仰造就的。
一、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
我1992年生產時遭遇醫療事故,人基本就是快死透的狀態。此後數年都躺在醫院裏,錢花得如流水一般,也未能治好。孩子不能帶,工作不能幹,家務不能做,成天自憐自傷,已經成爲一個連自己都討厭的人。
1995年,我就已經出現肝腹水肝硬化了。醫生說,轉成肝癌只是早晚的事。
那時我走路都困難,風一吹就倒。
如果我沒有修煉 法輪功 ,今天可能已經是肝癌晚期患者,也說不定已經進了骨灰盒了,就沒有什麼可以給大家「欣賞」的了哈。
二、法輪功重塑了我的人格
我小時候,我媽媽常用「林妹妹」、「小衫娘娘」來形容我。我不知道「小衫娘娘」中的「衫」是不是這個字,也可能是「小三娘娘」。母親總這麼說我,但沒向我解釋它的意思。
我自己意會,就是說我愛哭,小氣,軟弱,等等。
這就是我天生的性格。
我的軟弱能到什麼程度呢?
我一輩子不能跟任何人吵架。任何時候,都是還沒開口跟人吵呢,我已經自己先哆嗦上了。
我軟弱到不敢跟任何人有意志上的對抗,包括吵架。所以受了欺負委屈,除了躲到被窩裏哭,也別無他法。
修煉法輪功前,我在爲什麼事情心煩呢?
單位裏跟我一起分來的,都升了官晉了級了,而我還中醫院裏,回去報銷個藥費都受人白眼;家裏老公公總把一塊爛抹布擺到很漂亮的傢俱臺面上,根本就不搭調,太難看了;婆婆剛剛罵了我一頓,因爲先生帶保姆去看病,我沒有跟去 — 婆婆總覺得保姆會找機會勾搭我先生;已經晚上十點多鍾了,先生還沒有回家,難不成是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,已經被送進醫院了?
那時候,我每天煩惱的基本就是這些事。
這是在私人層面。
那麼公共層面呢?
89年的六四學運,我全程參與了,當時我在北大上研究生,正處於事件的中心地帶。
但是,我的參與只是最樸素的正義感,也很有限。曾經想去絕食,被先生攔了攔,也就罷了。